邹佩珠和李可染的爱情故事(两个人都是大家)

  邹佩珠先生,李可染妻子、有名雕塑家、是世纪老人中多才多艺的女艺术家。

邹佩珠和李可染的爱情故事

  在水墨中、体会山水的如画、如诗的意境,在浓墨淡彩中领悟宽广的心胸、逼人的气势,这是许多年后、人们观赏李可染的画作时 一种最为直观的感受,晚年的李可染在墨法上综合了齐白石丶黄宾虹两位大师之长,终将西画中的明暗处理方法引入中国画,将西画技法融化在深厚的传统笔墨和造型意象之中。

  当邹佩珠回忆起丈夫李可染与齐白石、黄宾虹两位恩师的那段平淡的相识相知时、总是感怀良多。在有一次重庆的展览会上面,看到齐白石的展览,一看、他感觉,有功夫的、对中国画有认识的,他的东西像、齐老的东西,看到就会逼人,所以他就说一定要到北京去拜这两位老先生为老师。

  1946年,抗战结束后,已到不惑之年的李可染应徐悲鸿邀请、出任北平国立艺专中国画副教授,这成为了他得以接受传统中国画熏陶的一次难得的机会。

邹佩珠和李可染的爱情故事

  他一到了就请徐悲鸿院长给推荐,到1947年还没有消息,那李可染可急了,我到北京来了,那这个非常重要的事情。1946年,到达北平的李可染在委托徐悲鸿介绍他拜访齐白石后、却迟迟没有任何音讯。齐白石是近代大写意花鸟的巨匠,又是金石篆刻巨擘,但在当时,他的革新思想一再遭到守旧势力的反对,也许、正是因为齐白石这样改革传统国画的勇气,令李可染益发地想要认识这位画界前辈。

  有一天他卷了一卷的、就开画展没有完的、到北京来以后又画了一批东西,自己选了一下、把它带去,自己去见齐老了。那么去了以后,就让他进去。

  突然冒昧的拜访齐白石,这让一向尊师重道的李可染十分过意不去,而当老人看完自己的画作后、又不言一声,李可染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起来。他就问你出过书了没有,可染说、我没有出过书。你有钱吗,我没有钱。老先生找出什么,找出一些纸,他就说、你将来要出书、你要用这样子的纸,这个纸延年,就说永久性,他心里看上了这个学生了。你要出书没有钱,我可以帮你。

邹佩珠和李可染的爱情故事

  为了能有一个体面的拜师过程,李可染想尽量的多凑备一些钱,而在1947年内战不断、民不聊生的情况下,没有多少人会去问津这些所谓闲情逸致的中国山水画,此时、迟迟没有了李可染音讯的齐白石老人焦急了起来。

  他儿子就给我们宿舍里面打电话,打来了,打来呢、哦,李可染一去一接,说老师问、你还拜不拜了,拜师了,李可染说当然了、当然要拜了,他说的、怎么不来啊,那么可染就把原意,我想呢、攒点钱,请一些朋友,好好的拜老师,就把这个情由说给老师听,老师说、现在就来了。

  一路上,李可染回想起这多年的拜师学艺经历,不由得感慨万千。虽然自己十三岁时就由钱食芝引入山水画门径、学习王石谷的绘画风格,但随后却徘徊于此、不得领悟更深的中国水墨气韵。1923年,随着西方美术的大量引入,改革中国画成为新的时代潮流,十六岁的李可染在当时“五四”新文化的影响下、考入上海美专,学习西方绘画两年、却始终没有大的收获。

邹佩珠和李可染的爱情故事

  1929年,还只是在徐州美术专科学校任教的李可染仍旧对自己曾在上海美术专门学校几乎荒废的两年时间耿耿于怀,对于进入这样一所开办最早、却是商业式的学校,无论在艺术方向的认识上、还是对社会的认识,都没有得到师友的正确指引,为此、这一年,为了能够使自己在绘画方面得到进一步的提高、他越级报考了杭州国立艺专研究生班。

  怎么绷这个油画布、怎么上颜色,都没有摸过,那怎么考,愁得不得了,后来又同他同考的来,他说你愁什么、他说你看,我想自己再提高一点、考这里研究生,结果说要考门板大的 那么一个人体,我连油画布怎么绷、怎么调颜色都不懂,你说我怎么办呢。从来没有接触过油画的李可染一时间显得手足无措,而随身所带的由家里给他凑出的路费也快要用完了、难道一切都要落空了吗。好容易他妈妈支援他,给了二十块大洋到杭州来考,那这不是给、老人家要落空了嘛,后来那个同学叫张眺,他说、不要紧、不要紧,我学过一点、我告诉、明天咱们去买一点材料,我帮你、怎么绷、怎么调颜色、干什么,离开考试还有几天、咱们天天外面去、去画。

  虽然从没有接触过油画,但对光影有着特殊感觉的他还是很快找出了窍门,经过几天的临时抱佛脚、竟然考入了杭州国立艺专研究生班、并得到了林风眠校长的赏识,此后他开始师从林风眠和法籍油画家克罗多两位教授专攻素描和油画,同时自修国画、研习美术史论。

邹佩珠和李可染的爱情故事

  好容易进到西湖艺术院,有图书馆了,他家里就是没有文化,那有这个图书馆、那他是同图书馆的馆员这个关系搞得非常好,在那里一天一天的、就把这个里面的图书,不管是西画的、中国画的,后来他把那个中国画的哪个朝代、有哪一些画家、有哪一些特点,他自己在他的屋子里立了一圈。

  此时的李可染心中明白,经过专业的学习、他已对于西方古典的现代绘画有了全面系统的认识和研究,但对于中国画的进展却相当有限,毕业后李可染进入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政治部第三厅进行抗日爱国宣传活动。后来因为“皖南事件”国共分裂,李可染在这个文化工作委员会工作,这个艺委会要解散,所以郭老、郭沫若就说、大家呢,可能我们这个时间不长了,大家到各地、各方面你们去找工作。1941年后,文委会的工作告一段落,我有较多的时间恢复对中国画的研究,当时我住在重庆金刚坡下的民家里、住房紧临着牛棚、一头壮大的水牛天天见面,它白天出去耕地,夜间吃草、喘气、啃蹄、蹭痒,我都听得清清楚楚。除了画牛以外呢,他还画了一批水彩,那个时候、徐悲鸿同李可染还不认得,徐先生带了代表团进去参观的时候,一看、很惊讶,就问、这个水彩是谁画的,人家说、这是李可染画的,哦、他说、我拿我的一张画同他认识吧。

  当时诸多的山水画大家无不是坚定的传统主义者,相比之下、学习过西画的李可染则对当时试行写实主义的徐悲鸿更为推崇,在他看来研究西方绘画艺术、并从中汲取有益的经验,以及体、面、明、暗光线的科学道理,对中国画的发展只有好处、绝无坏处,他同徐悲鸿之间在中国画方面的探讨有了最初的相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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